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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伸手環住葉樓嶼的脖頸,盡情的投入這一場親吻,就像是生死之隔的情人再遇到,毫不顧忌這是在哪裡,什麼時間,有什麼人,兩人只想著對方。
玲瓏的心跳和葉樓嶼的心跳都加速,安靜的密室只有水漬聲和心跳聲。
吻了半晌,葉樓嶼才鬆開她,玲瓏的臉色紅的像個山楂,再吻下去,怕是人就要暈過去了。
玲瓏靠在葉樓嶼的肩膀上輕聲喘氣,像是死過一次一般,又緊緊地抱住他,兩人隔了一會沒有說話。
“玲瓏,喘勻了氣嗎?”葉樓嶼這話帶著些笑意,只是親吻就累成這般,要是做點其他的,還不得累暈了。
“嗯,好奇怪的感覺。”玲瓏的腦袋埋在他的脖子上,不肯抬頭。
“什麼感覺?”葉樓嶼順著她的背,後背的衣裳比方才更溼了,這是又出汗了。
“心跳的很快,我感覺我好像要死了。”玲瓏有些羞,這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過,她和葉樓嶼也從來沒有親吻過這麼長的時間。
葉樓嶼揚了揚唇,笑了,“那是因為你高興,心情愉快。”
玲瓏環住他的脖子坐直了,坐在他的腿上她比葉樓嶼高一些,微微低頭看著葉樓嶼的眼睛,“謹之,你是不是……心儀我呀?”
說完玲瓏就害羞了,她就是覺得兄長現如今對她的好,早就和以往不一樣了,又加上明夏和鄭隨的事情,她就想這樣問了。
聽到這話,葉樓嶼的笑意更深,俊朗的臉上抵擋不住的欣慰,這個小迷糊可算是發覺了。
“你覺著呢?”葉樓嶼動了動腿,抬高了些她,這樣他就需要仰望她,“你覺著若不是心儀願意把我的命交到你手上?”
玲瓏低頭,無辜的眨眨眼,“那不是因為管深不會嗎?”
“管深不會下棋,難不成也不會把棋局畫下來讓我解嗎?你是不是傻?”葉樓嶼用額頭碰了碰她的下巴。
“唔,好吧。”玲瓏抿了抿唇,耳廓發燙,隨後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小聲道:“我也心儀你喔,你日後要對我好點吶。”
“好,對你最好,把所有的好都給玲瓏。”葉樓嶼聽到這個答案,心裡定了下來,興許有些情誼的確是要用生死來激發一下,這樣才能更加明白到底是不是愛。
“走吧,我們先回去,這裡不適合說話。”葉樓嶼摸著她身上的衣裳,都溼透了,待久了會著涼。
“還要找什麼東西嗎?”
“該找的東西都找到了,我們現在回去看看那些東西。”葉樓嶼也沒有讓玲瓏下來,抱著她出去了。
管深瞧見兩人出來,在前面引路,一行三人離開了許家宅子。
“玲瓏,抱緊我。”葉樓嶼拍了拍她的後背。
“抱住了。”
這一次,葉樓嶼帶她回去,風在耳邊呼呼的吹,玲瓏抬頭,看見天邊的月亮出來了,月色籠罩著大地,像是打了一個巨大的燈籠。
回到驛站,葉樓嶼先讓玲瓏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才坐了下來看管深帶回來的那些東西。
“這都是什麼呀?”那些文字玲瓏有些不認識,像是北麓文,但又有些不像。
“北麓最原始的文字,北麓改革過一次文字,對於之前的文字,已經很少人知道意思,這是一份協議書,許右和北麓皇帝簽訂的細作協議。”
葉樓嶼拿著湊近了油燈下,“許右原本叫鮮于淖,鮮于是北麓王室貴族的姓,看來他還是北麓的王室,一個王室貴族居然來大楚當細作。”
“那上面有提到許家嗎?”玲瓏問,如果沒有提到許家完全可以推脫。
“不曾,上面的署名只有鮮于淖,不過這裡有許家和北麓來往的幾封書信。”葉樓嶼看了一會,解釋給玲瓏聽:“這個像是鮮于淖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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