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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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分開的時候,盛柏年向程鬱問道:“你到國外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現在不會告訴你,”程鬱的聲音很輕很輕,好像一陣風吹來,就能將他的聲音全部吹散,他對盛柏年說,“也許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程鬱對他揮了揮手,離開了長樂苑,盛柏年本來想要開車送他的,卻被他拒絕,只能站在原地,看著程鬱坐上計程車,漸漸遠去。
直到再也看不到程鬱了,盛柏年依舊站在原地,夜風吹拂著他鬢角的髮絲,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站在風裡,站在燈下,看起來異常孤寂。
很長時間過去後,盛柏年終於有了動作,他轉過身,回到了房子裡面,外面的草坪上的銀白色草坪燈一盞接一盞地熄滅,盛柏年坐在落地窗前,回想著程鬱在今天晚上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
程嘉言竟然是自己的孩子,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孩子……
男人生子這種事本該是天方夜譚,可盛柏年對程鬱的話卻是完全相信了,這對他來說其實算不上是一種幸運,更像是一種殘酷的刑罰。
盛柏年的嘴裡全是苦澀,到了現在,他倒是寧願程鬱在自己離開後還有另外的安慰,那麼至少在那個時候,程鬱還不至於太過絕望。
程鬱將他生出程嘉言的過程說的十分輕巧,但是盛柏年知道這件事遠遠不會這麼容易,起碼在程鬱剛剛得知懷孕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心情呢?按照時間來推斷,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遭遇到車禍,還沒有擁有常人所沒有的不死的能力,他一個男人,知道自己懷孕了,想的是什麼呢?
程歸遠將他趕出了程家,他在平海人生地不熟的,靠自己一個人打拼,自己又不在他的身邊,現在又得知肚子裡多了一個生命,他甚至不敢到醫院去,害怕被人當成怪物,就這樣一日日地看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感受著肚子裡面的胎兒漸漸擁有了生命特徵,偶爾還會跳動。
程鬱說他睡了一覺,程嘉言便出生了,那在程嘉言出生之前呢?程鬱是否經歷過什麼?
而這些盛柏年都一無所知,那個時候他還國外,過著日復一日的單調生活,對一起都失去興趣,只是為了維持那一點體面,與無聊的生命。
他不知道,在遙遠的故國,他的愛人正在遭受怎樣的折磨……他總是不知道。
不管他究竟是因為什麼沒有了過去與程鬱之間的記憶,這都是他犯下的罪孽。
他總該為他的不知道付出巨大的代價,他現在還不清楚這份代價是什麼,可總有一天他要面對。
很久以後,盛柏年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眼瞼垂下,低頭望著身下的地毯,月光照在上面,那些細細的絨毛好像有了生命一樣在小心地浮動,盛柏年伸手將一旁桌子上面的手機拿了出來,給自己的助理打去電話,讓他注意程鬱都訂了去哪個國家的機票,他必須要跟過去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盛柏年的心中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程鬱這一走,可能再也不會回來。
夢裡,依舊是在平海伊頓幼兒園中他與程鬱的重逢後的那一幕,他因為種種原因,口不擇言,對他說:“程先生如果教不好孩子,應該把孩子送到他母親的手裡。”
可是真正沒有教育過孩子的,明明是他自己,盛柏年的嘴角掛著一抹苦笑,悔意像是掛著灰的蜘蛛,爬滿他的整個心臟。
月上中天,銀河如同一條長長的帶子貫穿了整個夜空,盛柏年靠著身後冷硬的桌子,就這樣睡了過去,做了一個又一個的夢。
這些夢像是一張張巨大的蛛網,將他整個人都困在裡面,無法脫身。
怪物們沒有得到召喚,安靜地蟄伏在深深的地下,它們有一種奇怪的預感,祂應當就要從沉睡中醒過來了,不知祂醒來後會做些什麼,而且現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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