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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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程鬱總是在向程嘉言灌輸他總有一日會離開的念頭,但程嘉言始終拒絕接受。
程鬱偏頭看了盛柏年一眼,發現他靜靜看著自己,欲言又止,程鬱道:“我覺得你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第82章
盛柏年低聲嗯了一聲,然後對程鬱說:“是有些話想要對你說,但是我怕我與你說了,你會生氣。”
“啊,這樣啊,”程鬱點點頭,然後對盛柏年說,“那你還是不要說了。”
盛柏年:“……”
盛柏年好不容易鼓起點勇氣,想要向程鬱詢問一下關於程嘉言的事,現在被程鬱這樣一說,他積攢下來的那點底氣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下子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張乾癟的外皮,根本唬不住人。
盛柏年也不禁奇怪自己怎麼會淪落到這樣一個地步,曾經的盛柏年殺伐果斷,沉著冷靜,可是他現在每次一面對程鬱的時候,就止不住的心虛,什麼冷靜,什麼條理,都被他拋之腦後。
他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程鬱,盛柏年隱約能察覺到自己如今的狀態有些不對,但是他已經無力去改變什麼了,而程鬱又即將離開,他也沒有時間去改變了。
腳踏車從橋上衝下去,車胎已經嚴重變型,車鏈子也斷裂了,這種情況下估計修車的錢完全可以再買一輛新的腳踏車了。
盛柏年推著腳踏車,沿著早已經乾涸的河道往前邊的馬路口走去,腳踏車的輪胎在石頭上顛簸,發出一連串的叮了當啷的聲音,在耳邊響個不停,與橋上的汽笛聲混合在一起,十分喧鬧。
程鬱身上的衣服被石子和樹枝什麼的戳得破破爛爛,盛柏年望著他膝蓋上磕出來的窟窿,隱隱有深色的血跡透過布料正在緩緩地滲出來,盛柏年知道程鬱不會死去,受的傷也會很快恢復,但是他想不明白程鬱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置身在危險的境地當中,像是調皮搗蛋的孩子不聽父母的話,故意去追求刺激。
盛柏年輕嘆了一口氣,如果他是個孩子就好了,他能把他打一頓,把他關在房子裡,讓他哪兒也去不成,可是程鬱不是他能管教的孩子,更有甚者,在他們之間,除了剛見面的時候,到後來受制於人的那個人已經變成了盛柏年。
大概是因為程鬱已經在想要離開他,不對回到從前抱有任何期待,而盛柏年卻還在原地,想著他們或許還能同五年前一樣,即使他到現在也沒有找齊五年前關於程鬱的全部回憶,甚至在這件事上,他得到的痛苦要遠遠大於快樂,可是他依舊沒有放棄,以為他與程鬱之間還是有希望的。
如果他也徹底放棄了,他們之前才是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所以不管怎麼樣,盛柏年都必須堅持著,他仰頭看了一眼夜空,天空上星斗寥寥,明月如霜,一瀉千里,他垂下眸子,小聲問了程鬱一句:“程鬱,你到底在做什麼?”
“什麼啊?”程鬱回過頭,與盛柏年對視了一移開了目光。
“你今天騎著腳踏車在這裡追著一個從前完全沒有交集的人,前些時候去幫一位死在家裡的老人整理遺容,通知他的家屬老人去世的訊息,還有在杜城的時候,你去救趙家的老爺子,”盛柏年說到裡頓了一頓,似乎有點難以啟齒,不過很快又繼續說下去,“我後來找人去查過案發地,調過景區的監控,你是直接從跳下去的吧。”
之前盛柏年一直否認這個可能,如果程鬱真的是從那裡跳下去的,之後又怎麼會好好出現在自己與程嘉言的面前。直到程鬱跟他說了自己的秘密,他才突然間想明白那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誰能夠想到,就在他與程嘉言在半山腰上等待的那短短的一段時間裡,程鬱竟是又死過了一次。
每當想起這些,就像是有人拿了一把生了鏽、捲了刃的刀,在盛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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