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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後,他輕笑了一聲,問他:“你又不記得了嗎?所以過來問我?”

盛柏年陷在自己如一團亂麻的思緒當中,並沒有注意到程鬱問題中的那一個又字,他不知該怎樣開口,好像在他面前怎樣說都是錯的。

程歸遠站在一邊,沒有開口,他其實也想要知道當年安錦然與程鬱在天台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當年程鬱不願與他說,只說可能安錦然腦子有病吧。

可安錦然之前都是好好的,怎麼會在見了程鬱一面後就無緣無故突然跳了樓,現在程鬱剛剛回家,程歸遠不想與他提從前那些不開心的事,不想與他再起爭執,如果不是今天盛柏年突然來到程家,程歸遠想過將這件事永遠塵封在記憶深處。

程鬱是真沒想到自己能夠這麼快與盛柏年重逢,而盛柏年今天來程家會是為了安錦然的事。

他將自己忘得徹徹底底,對安錦然倒是情深義重。

他討厭安錦然,非常非常的討厭,很多時候他都在想,如果自己的人生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就好了。

在安錦然剛剛死去的那段時間,程鬱甚至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就會犯惡心。

而喜歡安錦然的人,不明白程鬱為什麼會對安錦然有這麼深的偏見,在他們看來,安錦然為人大方,善良,堅強果斷,而且帶有一股很吸引人的氣質。

程鬱大概是缺少了一雙發現美的眼睛,從他見到安錦然的第一眼起,就覺得這個人很虛偽,他儘量減少與這個人的接觸,結果沒想到安錦然直接與程歸遠搭上了關係。

在程鬱胡思亂想的這段時間裡,盛柏年的身體中進行了一場無聲的抗爭,最終或許是理智佔了上風,他還是對著程鬱說了一個是字,他承認了自己今天確實是為安錦然而來的。

“沒想到盛先生對安錦然還挺關心的,”程鬱又笑了一聲,有些陰陽怪氣道,“是了,早聽說盛先生與安錦然關係匪淺,而且盛先生從國外一回來就去祭拜了他,兩位果然感情不錯。”

盛柏年動了動唇,想說一句不是,只是這話在這種場合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可信度。

程鬱大概覺得自己的語氣太奇怪了,很不體面,抿了抿唇,對盛柏年說:“當日他給你打了電話,電話裡叮囑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他不在以後,你就忘了他,再找一個愛人,重新開始。”

“至於他與我說了什麼,這些我想我不需要對盛先生說吧。”

從前程鬱一直以為盛柏年與安錦然之前不存在任何的關係,他在天台聽到安錦然的那番話的時候,不僅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可笑。

安錦然是盛柏年的什麼人?他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對盛柏年說的這番話,讓他再找個愛人,重新開始?

現在看來,當時安錦然或許以同樣的心態來看待自己。

盛柏年對程鬱說的這些話依稀有點印象,只是記不太清楚。

他奇怪,如果自己真的像那些人說的喜歡過安錦然,怎麼會連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記不住?

見盛柏年沒什麼反應,還杵在原地,程鬱問他:“盛先生還有其他想要問的嗎?”

盛柏年又問:“他、是跳樓死的?”

“是啊,”程鬱在沙發上坐下,抬頭看著盛柏年,冷淡道:“盛先生如果不信,或者有其他的證據,可以去警局與警察說,不必在這裡問我。”

到此盛柏年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問什麼了,他看了沙發上的程鬱一眼,“叨擾了。”

隨後與程歸遠寒暄了兩句,就離開了。

盛柏年離開後,程歸遠向程鬱問道:“你從前與盛柏年認識?”

程鬱放下手中的水杯,抬頭看著程歸遠,問道:“怎麼問我這個?”

“我看你對他的態度有點奇怪,如果不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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