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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程鬱這個名字的一瞬間,盛柏年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驟然被勒緊,胸腔中填滿了苦澀的棉花,他問助理:“程鬱是誰?”

助理吃了一驚,盛先生還真不知道這個人啊,他立馬解釋說:“程鬱是程歸遠的兒子,當年安錦然跳樓的時候,只有程鬱和他在天台上,所以一直有傳言說是他逼著安錦然跳樓的,安錦然死後,程歸遠就把他趕出程家,但也有人認為程歸遠是怕程鬱留在雲京會遭到安錦然其他愛慕者們的報復。”

助理說完這些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盛柏年的臉色,卻發現好像依舊是沒什麼變化。

就在助理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的時候,他聽到盛柏年說:“明天去一趟程家。”

助理心中哇哦了一聲,他這個老闆果然還是放不下安錦然。

第18章

助理離開後,盛柏年站在窗前,向遠處眺望,遠方高樓林立,陽光鋪在樓頂上,像是泛著波光的海面。

摩天大樓的玻璃牆面上映出擁擠的人群,與川流不息的車流,城市一片喧鬧與繁華,而他的辦公室中卻只剩下寂靜。

不久後,盛柏年收回了視線,他正要從辦公室中出去,眼睛的餘光不由得落在了那頂從平海市帶回來的頭盔上面。

他原本是打算把這頂藍象公司剛生產出來的半全息頭盔送給宋家的老二,不知怎的在展覽館中又臨時反悔,讓助理將頭盔給拿了回來。

他自己並不玩遊戲,而且短期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回平海了,這個頭盔拿回來好像也沒什麼用。

只是盛柏年看著它,不禁又想到昨天在平海市的那場科技展中,遇見的程鬱和那個小男孩。

他心中泛起一絲絲的苦澀,只是此時他還不懂自己的這番情緒是從什麼地方蔓延而來的。

盛柏年抬起手,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昨天從平海回來,整整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穩,他在那些光怪陸離的夢境中拼命地想要找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可他翻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找不到,直到後來有人輕輕抱住他,盛柏年在夢中才稍稍平靜了下來,像是候鳥回到自己溫暖的巢穴,遠遊的旅人終於找到遺忘許久的家鄉。

醒來之後,夢裡在找什麼,後來又遇見了什麼,他都不記得了。

盛柏年放下按在太陽穴上面的那隻手,身體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叫囂著要衝破牢籠,但又被禁錮在其中。

他推開門,從辦公室中走了出去。

天氣晴朗,微風和煦,然而始終有一股濃濃的陰雲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盛柏年開著車去了雲京大學,進了學校的大門後是一條銀杏路,綠樹成蔭,花開如錦,體育場上學生們的嬉鬧聲在耳邊響個不停,他慢慢走著,透過樹葉的間隙,婆娑的影子落在他的身上。

他走得不快,記憶裡他在雲京大學代課的那段時間,好像經常走過這條長街,清晨、傍晚,有很多的學生們從他身邊,而他的身邊應該還有一個人。

盛柏年下意識地偏過頭,空蕩蕩的,沒有人。

他想不起來,什麼也想不起來。

盛柏年來到他講課的階級教室中,教室裡空無一人,微風順著窗戶的縫隙吹拂進來,藍色的窗簾輕輕搖動,教室中的座椅上一個個人影在他的眼前浮現出來,可他總覺得還是少了點什麼。

程家的客廳裡又只剩下了程歸遠與程鬱兩個人了,程嘉言跑到外面去踢球,而程歸遠從意識到白秘書在他與程鬱之間做了手腳後,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種自我懷疑中去。

他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像是雨季中的蘑菇,從頭到尾都散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憂鬱。

他想不明白,他對白秘書沒有半分苛待,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些年來他在自己與程鬱之間到底扮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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