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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寶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全憑爹爹做主。”
李偉鬆了一口氣,李九寶曾經以死相逼,非要嫁給斷了根的陳經紀守活寡,他被迫答應了,幸虧陳經紀識相,主動放棄了李九寶,進宮當官宦去了。
李九寶心如死灰,從此不提陳經紀,看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等李九寶嫁了人,生了孩子,估計陳經紀叫什麼都忘記了。
李偉站起來身來,“我這就去回媒人。”
“吃了飯再去。”李九寶說道:“我燉了一隻雞,就等父親回家吃飯。”
李九寶做了一鍋小雞燉蘑菇,用的就是魏采薇送給她的鐵嶺象牙山榛蘑,清香撲鼻,李偉吃的興起,李九寶給他買了一瓶酒,上好的花雕。
李偉喝了一口,立刻上頭,“這酒很貴吧。”
李九寶給父親斟酒,“爹爹好容易回家一趟,自是要吃點好的。”
花雕不同於李九寶自釀的米酒,這酒性烈,李偉喝了半瓶就搖搖晃晃。
“好酒就好菜,這酒開了封就不好放了,索性一瓶喝完。”李九寶繼續勸酒,李偉本就是個貪杯之人,喝了個酩酊大醉。
“爹爹喝醉了,歇個午覺,醒醒再去找媒人回話。”李九寶將李偉攙扶到臥房,脫了鞋子,問道:“爹爹,家中戶貼藏在在何處?”
李偉喝得七葷八素,失去警惕,喃喃道:“就在你娘牌位下的暗格裡。”
難怪我一直找不到!
李九寶等李偉發出鼾聲,這才關了房門,給亡母靈位上了三炷香,“娘,女兒不孝,實在不能遵從父親之意嫁人。女兒這輩子不嫁人了,也不妄想生兒育女,只想離那個人近一些、再近一些。”
李九寶上完香,開啟靈牌底座的暗格,拿出了戶貼,給父親寫了一封簡單的信——李九寶的字都是鄰居陳經紀教的,信件放在梳妝檯上,將她歷年積攢的銀錢、亡母傳給她的幾件首飾也都留在那裡。
李九寶只帶著一套換洗的衣服鞋子,揹著一個簡單的包袱,拿著戶貼,去了順天府衙門,報名選秀。
別的姑娘都是家人趕車或者僱車送來的,一個個揮淚告別,好像生離死別似的,唯有李九寶靠著一雙腿從宛平縣馬廠衚衕步行到位於大興縣的順天府衙門,額頭和鼻尖都有一層薄汗。
李九寶把戶貼遞給撰寫花名冊的主薄,秀女必須家世清白,沒有戶貼、來歷不明,是沒有資格參選的。
主薄看了戶貼,上頭寫著:
“一戶李偉。順天府宛平縣馬廠衚衕住民,永樂三年入籍,匠籍。本戶記今三口。
男子兩口:成丁兩口:本身,年三十八歲。兒子李大郎十八歲。
婦女壹口:女兒李九寶,年十四歲。
事產:瓦房三間。
右貼付李偉收執,准此。”
主薄看了看她的身後,“你家人呢?戶貼上明明寫著你有父親和兄長。”
李九寶說道:“兄長在三里屯做工,不得空。爹爹本要來送我,但是病了,民女自行前來。”
李家戶貼寫明是匠籍,小戶小門的,李九寶荊釵布衣,沒有錢坐車馬也實屬正常。
主薄登記了戶貼,遞給她一個號牌,“進去吧。”
李九寶拿著號牌施了一禮,走進了縣衙大門。
待李九寶經過兩輪初選、脫了衣服驗明是處子之身時,已經到了黃昏,李偉酒後醒來,不見女兒,倒是看到了梳妝檯堆的銀錢首飾和信。
李偉不識字,央求鄰居看了,鄰居說道:“你家閨女選秀去了。”
李偉慌忙跑回家,開啟亡妻的靈牌,裡頭空空如也,戶貼被女兒拿走了。
李偉一路狂奔到了順天府衙門,吵鬧著要把女兒帶回去,說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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