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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婆子們小心翼翼的搬上了一架馬車送到外莊修養,歸期未知。
文國公府門口,寧致遠駕馬匆匆而來,卻被門房攔在府外,無門可入。
檀菊園內,老太太靠坐在羅漢床上,身側穗香正細細的替她捏著雙肩道:“老太太,柳姑娘身子已無大礙,只是聽周姑娘說,這幾日人有些乏力,應當是心結未消,思慮過重。”
“嗯。”老太太淡淡應了一聲,片刻之後輕緩開口道:“那被門房攔在公府外頭的寧大人怎麼樣了?”
“聽說是還在公府外頭站著呢……”說到一半,穗香卻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似得,伸手招過一旁的丫鬟道:“去,將這信箋給公府門外頭的寧大人送去。”
“是。”那丫鬟輕應一聲,伸手接過幼白手裡的信箋,低垂著眉目出了屋子。
“什麼東西?”看到幼白的動作,老太太端起面前的清茶輕抿了一口道。
“是柳姑娘託奴婢送還給寧大人的一封信箋,奴婢也不知裡頭是什麼,不過看著那信箋泛黃的模樣,大致是舊物。”
幼白說罷,老太太微微頷首,卻是並未言語。
屋外,細雪簌簌密密的又開始漫落起來,寧致遠披著一身蓑衣,挺直著背脊站在文國公府門外,那張俊美面容之上慢慢浸出一層沁冷水霧,身上細細碎碎的飄落棉雪,將他整個人緩慢覆蓋。
“吱呀”一聲,公府大門微開出一條細縫,年邁的門房從中走出,將手中的信箋交給寧致遠道:“這是柳姑娘給大人的。”
一把按住那門房的手,寧致遠聲音嘶啞道:“她怎麼樣了?”
“柳姑娘已無大礙,只是身虛體弱的,出不了屋子,受不得這寒風,寧大人還是回吧。”說罷話,那門房趕緊收回被寧致遠握在掌心之中的手腕,細細的摩挲了片刻才感覺自己那冰冷的肌膚回緩了一點溫度。
門房側身擠入大門進了府,佝僂著身子暗暗搖了搖頭,也不知這寧大人在外頭站了多久,這手居然比那落在自己身上的雪好似還要再更冷上幾分。
公府門外,寧致遠伸出自己僵直的手指,緩慢的展開了那信箋,信箋已然有些泛黃,邊緣褶皺,稜角缺失,但裡頭的字卻清晰非常。
看著那熟悉的字型,寧致遠陡然瞪大了一雙眼,神情晦暗,雙眸赤紅。
這信箋,根本就不是自己寫的,可是那上頭的字,卻為何會與自己一模一樣?難道兩年前還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隱情嗎?
緊緊的捏著自己手裡那張泛黃信箋,寧致遠突然撩袍起身,然後跨馬疾奔而去。
文國公府一側院之中,柳棗知站立於大開的窗欞處,神情淡漠,眉宇哀愁。
“姑娘,這大冷的天,您開窗做什麼?”門氈處的丫鬟小心翼翼的端著手裡那盞琉璃燈進門,一眼就看到了那站立在窗欞處的柳棗知,趕緊放下手裡的琉璃燈,將那大開的窗欞關上,遮去了一陣溯雪冷雨。
晦暗的天色漸漸被窗欞覆蓋,從眼前消失,柳棗知眨了眨自己那雙酸澀雙眸,側頭看向身側的丫鬟,聲音嘶啞道:“他拿了嗎?”
“拿了,剛剛騎馬走了。”丫鬟說罷,上前扶住柳棗知那纖細的身影往一側軟榻上帶去道:“您這身子剛剛才有些起色,為了這麼一個人,何苦這般糟蹋自己呢?”
一邊說著話,那丫鬟一邊伸手從寬袖之中掏出巾帕,細細的替柳棗知抹去臉上那沁冷的雪水。
柳棗知靠在繡床邊,神色黯淡,雙眸微閉,似乎是疲累至極。
丫鬟輕嘆一口氣,細細的替她蓋好了錦被,然後端著琉璃燈又出了屋子。
散著暈黃光色的琉璃燈緩慢遠去,屋內漸漸陷入一片昏暗之色,屋外冷風呼嘯,躺在繡床之上的柳棗知緩慢睜開了雙眸,眼角輕滑下一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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