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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獻與郭興二人也是相望一眼,心下激動,誰都又的是辛勞無怨的呢,都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大人如今一言九鼎,自是所言不虛,也不枉二人一路上拼了命這般辛苦。
要知這一路折騰,正是冷冬最苦寒的時候,還多走逆著風向的路途,坐在馬車前,那寒風可是一波一波的打臉,穿多少都冷的哆嗦,連那一趟走鏢的鏢師都大聲叫苦,後悔來這一趟,最後也總算是咬牙,將東西拉了回來,過來後幾人換了身衣服,發現皆衣大了一圈,原來掉了一身肉,自是唏噓不已。
見大人翻動了箱中一些金銀玉器,郭興也湊到跟前,低聲道:“大人,這檀府的當家夫人真不是簡單,她這地窖裡的財物,竟是全瞞著丈夫,自宅庫裡私自抽出,記錄在冊的帳本里,記著全是她從其中抽出的部分,這些年竟是在府裡存下這般多的私房,可真了不得。
檀家現在流放邊境,她孃家卻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據說以前她家家道落魄,已淪落到靠女人繡活養家的地步,如今,小女兒嫁給了今年的狀元郎,光陪嫁便三萬兩,還在京城貴地兒置辦數處宅院,被不少人津津樂道,估計這婦人沒少貼補孃家,她孃家也是無情的很,全便宜了小女兒,不過,也虧得她府裡藏錢之地極妙,否則被抄出來,檀家也難保一死,這事兒也算歪打正著,藏了銀救了命,說不準是對是錯,不過,最終還是要便宜我們大人。”
謝承祖對此不置可否,轉身想到什麼問道:“可曾到東院尋找?”
“找了,不過……”他低語了一通,謝承祖微微蹙起眉,但瞬間又展開來。
第三十四章
一幅喂鴿圖,懸掛於廳堂之上,畫風纖柔委婉、清雋生動,畫面中的人,明眸、皓齒、紅顏、粉頰,意韻深長,徐徐如生,令四十餘歲的宋秀才站在那裡,觀摩了許久。
宋秀才的妻子宋氏,輕步走了進來,見到丈夫竟然看著一幅畫,滿滿半個時辰,且畫中畫的還是個美人,這讓宋氏心下有些微微醋意。
不禁白了他一眼,嘀咕道:“看看看,說不定裡面的人是大人的心上人,看久了小心長針眼。”說完將宋秀才要的書往往桌上一放。
“你懂什麼?”宋秀才不與跟婦人一般見識,只是不斷端量著畫中技法,越看越是奇異,越來越覺得畫意深邃,竟是入神了起來。
“你來。”他招來妻子宋氏,指著畫道:“尋常畫人,多是重神似不重形似,說到底與真人是形不似神也不似。”這也是無奈之舉,毛筆本就綿軟,且一筆下去皆無法修改,只能順其自然。
“可是這一幅,你且看,不僅墨韻明淨,意境高雅,整個畫面,人物栩栩如生,粗看似畫兒,可細看又像活著一般有神,人物線條勾勒雖也圓滑曲線,但卻與尋常的仕女畫作極是不同。”
宋氏的曾祖也曾是五品翰林學士,只因生性耿直,得罪了人,被貶了下來,一家流落益州,後嫁於宋秀才為妻,受祖父薰陶,她本身也是一位喜弄墨文的才女。
自是有一番眼光,也難怪丈夫看了許久,便是她第一次見到畫時,也是愛不釋手的看了半天呢,該如何說呢,這一幅喂鴿圖,無什麼華麗筆觸,簡簡單單一白衫女子,外披灰色外衫,手中拿著食碗,正伸著手向天空,一隻栩栩如生的白鴿,張著扇般的翅膀,飛到她手尖,似撒嬌的啄著一身潔白的羽毛。
這樣一幅與鴿互動親暱的意境,實在是讓人流連忘返。
若要細看筆法,只覺大部分與常人所畫的仕女不無不同,但是,肌膚又逼真的彷彿伸手可觸,眉眼神態極為有神,便是配色,都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之感,視線看在畫面上,是不捨的分散的。
可要真的非要說出來個不同,便只有工筆可言了,畫中鴿翅上的羽毛,卻是根根清清晰可見,彷彿凸出了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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