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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歡心點了點頭。

她既然來找吳川他們，自然是希望能和他們合作一次，她也需要對方的幫助。

「其實……這個案子發生的那個晚上，小蝶就在案發現場附近。」

寧歡心輕語了一句。

聽到寧歡心的話，吳川點了點頭。

「你說的是謝小姐吧？我看過當天的影片錄影，死者和兇手一直都在影片盲區的，但是謝小姐的確在那附近出現過，而且還是出現在死者死亡之前，距離死者死亡時間，非常接近。」

吳川看過很多遍那個影片錄影的，對謝玉蝶印象深刻。

「其實，我和謝小姐也聊過，我看到影片上她好像是在追趕什麼人，謝小姐告訴我她遇到了自己的前男友，就是那個白雲觀的弟子，對吧？」

吳川那時候倒是沒想什麼，既然周寒是和艾斯在一起的，那麼他出現在案發現場，也是情理之中的。

聽到吳川的話，寧歡心點了點頭。

「小蝶也和我說過，當時她看到周寒和一個女人在巷子裡親熱，之後周寒看到她就跑了，小蝶沒追上他，我猜測……小蝶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這個受害者吧？」

寧歡心晃了晃自己的手機，手機上還有那個女孩兒的照片。

「嗯。」

吳川點了點頭：「我也這麼覺得，他們離開後不久，受害者就死了，我猜艾斯當時應該就在附近，在他們離開後，艾斯才開始動手的。」

聽到吳川的話，寧歡心蹙了蹙眉。

「其實……吳組長有沒有想過，吸血鬼尋找獵物，一般都是習慣獨來獨往，而且是自己動手，艾斯為什麼要先讓周寒幫他鎖定獵物呢？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天如果小蝶不出現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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