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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無奈地說:“從頭到尾你就沒有錯兒?”
徐途輕聲嘀咕:“有錯兒應該好商好量,也不能打人呀。”
秦烈側身靠著椅背,看她半晌,搖頭笑了笑:“徐途,你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徐途身體一僵,後知後覺的問:“都知道了?”
秦烈目光深邃,垂著眼打量她,半天不說話。
“不會是……向珊告的狀吧?”她心臟突突跳了一陣,見他眼光依舊,終究撐不住,抬起手撓了撓額頭。
院子外,晨曦徐徐拉開帷幕,炫彩的白日光落在她髮梢上,她臉頰細膩如白瓷,紅唇齒白,一張一合間,說出那些討巧的話。分明得了便宜,還一副委屈的可憐神態,被人識破以後,如受驚兔子,眼睛滴溜溜,臉頰透出不自然的紅暈。
秦烈一時無法移開眼,不經意笑了笑。再次抬眸,目光落在她的手背上,便是一頓。
她透亮的面板上有兩條血檁,從腕部一直延伸過來,痕跡很深,有的地方結痂,有的地方不小心蹭開,還帶著點點血跡。
秦烈迅速握住她手腕:“她給你抓傷了?”
徐途胳膊被扯過去,裝傻,“你問哪個他(她)?”
秦烈沒說話,又緊鎖眉頭看了看,站起身,領著她直接進了他那屋。
他隨手一指:“坐。”
徐途也沒客氣,翹著腿坐在唯一那把椅子上,百無聊賴打量四周,這間房比她那裡乾淨不少,最起碼被子疊得整齊,沒有亂放的衣褲,雜物也很少。洛坪人有個習慣,是在屋子當中拉一根鐵絲繩,涼掛毛巾或一些貼身衣物。
秦烈這屋也同樣有,從一側牆角橫穿過屋子,栓到對面牆角上。
徐途昂頭看,見上面掛了一條藍白條紋的素色毛巾,一件他平時穿的‘工’字背心,還有幾雙襪子。眼睛往稍遠處瞟了瞟,腦袋一僵,迅速收回視線,隔兩秒,到底沒管住自己,又往那方向看過去——
角落裡掛兩條男士平角褲,寬邊、白色,帶暗紋,前端按照男性構造剪裁出鼓凸的線條,即使空蕩蕩掛在那兒,也鼓起好大一個包。
秦烈把醫藥箱撂桌上:“你熱?”
“沒啊。”
他臀部靠著桌沿,指指她額頭:“有汗,臉也挺紅。”
徐途沒敢看秦烈,抬手抹了把汗:“你這屋太悶,我得出去透透氣。”
“等會兒。”秦烈按住她肩膀,點點桌面,示意她把手掌放上去。
徐途坐不住,屁股又往後蹭了蹭,兩人面對著面坐,頭頂氣場很足,她右邊膝蓋挨著他,那兩條長腿互相交疊,隨意撐在地上。稍稍抬眼,便能看見他衣襬堆疊的褶皺,徐途好奇心作祟,又順衣襬往下掃了掃,眼神聚焦某一點,這回更加坐不住。
她心跳變快,不自然地扭兩下。
秦烈:“長蝨子了?”
她身體一僵,不敢動。
秦烈重重點兩下桌面:“放上來。”
徐途撇開視線,機械照做。
他並沒碰她,垂著眼,拿一根棉棒,蘸著藥水往徐途手背上蹭。
“嘶……”
他動作一頓:“手重了?”
徐途沒抬眼,含糊不清的唔了聲。
秦烈看她半刻,這次托起她的手,舉到眼前,換了根乾淨的棉棒,蘸取藥水,輕輕擦拭那些紅痕。
他稍低頭,先吹了口氣兒,頓幾秒,隨後一股股清涼的氣息便拂在她手背上。
徐途一抖,迅速別開眼。
窗簾邊角被風吹起來,陽光調皮得往裡鑽,誰也沒開口,房間顯得極安靜。
秦烈問:“怎麼不說話?”他又吹了下,撕開創可貼,單手給她貼上:“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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