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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途有些驚訝,又敞開一些:“有何貴幹啊?”
“音樂關小點兒。”
“幹嘛?”
秦烈說:“作妖也看看時間,你這樣別人還睡不睡。”
“大半夜的就為說這個?”等了會兒,徐途見他不回答,沒好氣說:“知道了,沒見過你這麼事多的男人。”
徐途準備關門,被秦烈攔了一把。
她站在門檻上,比外面高出一個臺階。兩人視線齊平,秦烈垂眸,想看一眼她膝蓋傷口,無可避免連同她穿著一併收入視線裡。
天氣熱起來,徐途穿一件灰色寬肩帶小背心,下襬收在白底碎花的掐褶褲衩裡,露著的面板很白,腰挺細,大腿帶了點兒肉,小腿又直又纖瘦。她兩個膝蓋處都有擦傷,雞蛋般大小,未經處理,顏色還是鮮紅的。
女人骨骼不同於男人,膝蓋小巧、圓翹,內側輕輕碰在一起,那一抹紅色襯著白透的肌膚,觸目驚心又對比強烈。
徐途見他眼光未動,也察覺出事情可能穿幫,無處可躲索性先發制人:“你看夠了沒有?”
他停頓幾秒,視線移上來:“故意磕的?”
“我樂意。”
秦烈說:“樂意怎麼沒照著殘廢磕?”
徐途沒說話,本來傷口就疼,聽他這語氣有幾分委屈,更多是不耐煩。
他看了她幾秒,暗暗嘆口氣:“你蹭傷事兒不大,但也不小,沒處理好容易感染。好好反省反省,下次長點兒記性。”秦烈把手中的藥遞了遞:“往後不讓你乾的事少幹,古話不還說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徐途煩他說教,頂嘴道:“古話還說‘吃虧是福’呢,我想積德行不行?您可真像‘老人’,天都黑了,還是趁早歇息吧,”她拖長音兒:“秦叔叔——”
秦烈一堵:“你叫誰呢?”
“對門老王他也不姓秦啊!”
秦烈不知喜怒地看了她半晌,把藥擱門口地上:“不識好歹。”
他轉身就走,徐途愣了下,一抿唇:“等等”。
秦烈只回過頭,側著身站臺階下看她。
停頓片刻,徐途揉揉鼻頭,往外邁下來一步,也覺得剛才抽風。他來給送藥,她這種態度確實不識抬舉。
心裡內疚了一番,她聲調軟下來:“那個……謝謝了。”
秦烈未語。
徐途把臺階上的碘伏撿起來,沒話找話:“後面沒人洗澡了吧?”
“沒人。”他要走。
徐途跑兩步,擋他前面:“你也洗過了?”
秦烈冷眼看她,繞過去從旁邊走。
徐途一擋,舉起手裡的藥瓶:“那這個呢?這藥應該怎麼用?”
他說:“口服。”
徐途眨眨眼,外面烏漆抹黑,一時也看不清什麼藥,又傻傻問:“那用量呢?”
秦烈斜了下唇角:“你隨意。”
徐途:“……”
這晚,她回到房中,看品名才知道是碘伏,徐途按照說明塗抹在傷口上,但仍然折騰了半宿,傷口不是特別疼,但隱隱作痛,讓人輾轉不能眠。
第二天是週六,徐途一覺醒來中午飯都過了。
院子裡只剩趙越和秦梓悅,問趙越,說小波和向珊去攀禹買東西,燦燦跟劉春山走了,秦烈不用想一定在碾道溝。
徐途點點頭,去廚房倒了杯清水喝,她額頭的包腫起來,膝蓋傷口結痂,動作幅度大時一陣陣刺痛。
徐途抽著氣出來,一抬眼,見秦梓悅獨自坐在高臺上,正擺弄那個破舊布娃娃。
她走過去,拽她小辮子:“怎麼就你自己?那幾個小鬼呢?”
秦梓悅不想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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