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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雖在方岑熙身上,可裴恭心裡卻只覺得像被剜了兩三刀那般。
思及此處,他便又忍不住道:「還沒怎麼?十指連心,指尖上的傷最疼不過。」
「你怎麼劃了這麼長?」
方岑熙聽到這言語,便只顧下意識縮縮手。
他聲音有些發悶,似乎想要轉移開兩個人之間的話題:「儉讓,回去吧,我真的累了。」
可裴恭如今早已不是能被草草打發的人了。
他緊緊箍穩方岑熙的手,半絲也不容他輕易抽走。
而後,裴恭便借著月光細細打量起來:「你跟我說實話,當真只是不小心而已?」
「岑熙,你騙得住別人,騙不住我。那匕首是從我手裡交出去的,我難道會不熟悉?那把大漠瑰月的鞘即便單手去脫,也不會劃到手指。」
「何況你若是當真不慎,刀口該向著掌心,可你指尖上的刀口,方向為什麼是反的?」
「你手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岑熙被問得啞然,只能強打精神撩起眼眸,拿老一套可憐巴巴地瞧向裴恭。
他連喚人的聲音都柔腸百轉,讓人發軟:「儉讓……」
不料裴恭對於眼前的招數早已是見怪不怪,故而就算懷裡明晃晃有個男狐狸精在面前撒嬌,裴恭也能堅定地視若無睹:「快說,否則我現在去菱花閣。」
「到時候再揪一揪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在你手上動刀子。」
「別……」方岑熙疲憊的眸子裡終於露出幾分為難神色,「別去,太晚了。」
「我真的沒事,先前碰到你,哪次傷得不比這個重?」
裴恭一怔,頓時無話可說地擠出一絲苦笑。
方岑熙這才借勢,索性將摟著裴恭脖頸的手緊了緊,挺著腰在裴恭懷裡直起身子。
他軟潤的薄唇,濡過裴恭的喉結,而後便繞著裴恭的下頜,直挪到了裴恭唇邊。
明明還是初春的寒夜,裴恭卻覺得被方岑熙碰過的地方,都像灼了似得開始發燙,他的喘息便也隨之漸漸急促起來。
兩個人憑著宵禁,就開始在甜水巷裡肆無忌憚地擁吻廝磨,像是誰也不肯放過誰,誓要將滿腔野火悉數燒進春風。
菱花閣之類的,便就此被忘了。
同樣被忘記的,還有裴恭曾經嫌棄過無數遍的逼仄小床。
他抱著方岑熙回屋,又「將就」了一夜。
夜深人靜十分,方岑熙是枕在裴恭胳膊上醒來的。
裴恭還一板一眼地安撫他:「哥兒,哥兒,莫要怕……」
「將那鸚鵡,簷頭掛……」
平日裡恣意張揚慣了的人,如今笨拙地說著哄孩子的小調兒。
方岑熙頓覺好笑,只是眼角還未來及彎下,他又像想起了什麼似得轉過身子,帶著滿聲懊喪地問:「我又睡著發抖了?」
「嗯。」裴恭輕輕拍著方岑熙的背,唇邊掛有絲絲縷縷輕笑,「不要怕,岑熙。不要怕,我擋著你,再也不會有血了。」
「他們做了假的軍機,他們造了一樁又一樁冤案。」
「就算樊天和已經自裁,但我還可以挖,都沒關係,我再想辦法,一定,一定很快就會查清的。」
方岑熙抿了下唇角。
既然有人能做得出這些事,就斷然會想方設法隱藏真像。
他已經花了十幾年,如今又哪裡能那麼輕易查出個結果?
方岑熙埋進裴恭懷裡,重新闔上眼。
饒是如今的他再果斷決絕,心機深沉,在裴恭這,他好像還一直是那個躲在建州城樓沙垛後面的孩子。
他輕輕嘆下一口氣,忽然緩緩開口,主動說起了那些最諱莫如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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