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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裴英死在宣府,若當真是通敵,想來,臨遠協領也一定覺得梁國公府還有的是好看,對不對?」

臨遠卻仍舊不聲不響。

奚淮來者不善,句句皆是點到為止的試探。臨遠自知一貫最能藏心事,自然不會在奚淮面前露出半點悲喜情緒。

可聽著裴恭受那麼多罪,他終究還是會動容,只幸而他臉上還蒙著遮面的墨絹,能掩住他臉上那不大起眼的變化。

時至今日,他才終於發覺。

他好像低估了裴恭的那份情誼,也低估了自己的狠心和自私。

他以為裴恭的情義會被歲月消磨而去,以為自己能斷得開更能放得下,以為名義上的方岑熙會死的悄無聲息無人問津。

可這終究只是他以為。

如今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條路他是非走不可,也只有這條路,是於他和裴恭而言都最好的選擇。

臨遠側過眸去,冷冷盯住奚淮:「奚淮協領放心,宣府衛的事,臨遠未曾懈怠,往後也不會。」

奚淮饒有興致:「所以,河裡漂的,便是你送上來的投名狀?」

————————

裴恭雖神色如常地回了梁國公府,可他卻是一夜無眠。

他每每閉上眼,腦海里便會不斷出現方岑熙的笑顏,冒出那個熟悉的溫吞嗓音。

裴恭輕捻著方岑熙送他的章石,那凹凸不平的觸感,恍惚間就讓他能聯想出方岑熙仔細篆刻的模樣。

上頭的裴恭兩個字鏤刻得趕緊又利落,在裴恭眼裡,實在不輸什麼名師大家。

他握著章石來回摩挲,只當是牽著方岑熙的指尖。

方岑熙刻這章石定然是花了好些心思,他的手纖細,做起這種精細的東西向來很是靈巧。可是那麼一雙賞心悅目的手,怎麼就能在鷺河裡泡成白日那般浮腫粗笨的模樣?

裴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又將章石握緊幾分。

他都不敢去想方岑熙落水之後有多無助。鷺河水冰涼刺骨,方岑熙那般文弱的人,落進去是不是又會像往常一樣發抖?

裴恭覺得自己的心太疼,疼得無以復加。

可他更知道,他決不能就像二哥離開時那樣徹底頹喪下去。

因為他腦中總會不斷盤桓著方岑熙勸勉過他的話。

他不能自己燈枯油盡,不能讓家人背上冤屈,不能讓方岑熙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

初陽高升,裴恭卻好似感受不到那抹刺目的光線,不閃也不躲。

「我們家儉讓也會跑神?」裴宣緩緩推門而入,將一碟點心放在裴恭面前,「你從昨晚回來就心不在焉,連早膳也不肯好好用。」

「你主持令謹的喪儀花了心思,那傷又養了好些日子。如今這傷才好沒有多久,你不要憂思太過,熬壞身子。」

裴恭後知後覺地回了神:「大哥。」

他卻忽然轉口問道: 「宮中遲遲不允我們將二哥的棺材抬回京中,有違人之常情,究竟是為何?」

裴宣輕嘖著嘆下一口氣:「我也琢磨不通這其中的道理,可陛下不允,沒有理由也是有理由。」

裴恭又問:「自宣府衛出了叛徒以來,內衛便一直糾纏在這其中。」

「大哥,陛下究竟是不是想要咱們裴家的命?還是僅僅只是被奸人所誤?」

裴宣皺起眉頭,眸光也逐漸渙散,言語中更是頗多無奈:「人人都說聖意難測,我也實在說不清。」

「若說是巧合,可裴家次次逢難,若說不是巧合,咱們府上這麼多次偏又大難不死,我也越來越讀不懂了。」

裴恭暗自思索片刻,又道:「大哥可知,宣府衛叛徒入京時,帶了一封信來。」

「雖不知那信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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