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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恭聞言,卻只直直迎上父親梁國公的視線:「爹何必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裴宣登時蹙起眉心:「儉讓,怎麼跟爹說話呢?」
裴恭自嘲似的笑了笑:「爹放心好了,不會再有什麼瓜葛,他出京去了,往後也不會再有。」
「只不過臨別前,他還囑咐我不要魯莽,要多為梁國公府中的父兄考慮。」
「儉讓……」裴宣可勁朝著裴恭使眼色,「你怎麼又開始說昏話了?」
「隔了一日?」梁國公捋著鬍鬚,狐疑地撩起眼來,「你昨晚喝得爛醉如泥,便又是去找這個方岑熙?」
「好你個裴恭,本事見長了?你那點心思九九,以為我跟你大哥看不出來?你還有臉跟我說?」
「沒什麼不敢說。」裴恭垂著眸子,「他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戕害建州城民的人是他爹方廉,不是他。」
「爹你都還沒見過他吧?怎麼就好這樣惡語相加隨意評判?」
「儉讓,你瘋了?」裴宣忙不迭打圓場,「爹,儉讓也是一時衝動,您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裴恭彷彿看不到怒不可遏的父親梁國公,只是淡淡勾起嘴角。
「他看得見眾生疾苦,肯善待旁人。」
「我喜歡他,喜歡得坦坦蕩蕩。」
作者有話要說:
距離裴狗捱打,還有三秒
第37章 十三司的內衛中出了鬼
梁國公瞪著眼, 聽道裴恭這番胡言亂語,越發怒不可遏。
順天府人人皆知,梁國公裴方宰被德啟皇帝置閒, 多年來「被迫」過得清心寡慾。
堂堂一個國公爺整日逗鳥聽戲,生平只剩下玩樂, 雖是個行軍打仗的出身,卻也已經切切實實有些年頭沒再發過脾氣了。
不過裴恭還是準確地摸到了他老爹那逆鱗, 然後狠狠得翻了一把。
梁國公早已經氣極:「我的鞭子呢?把我的鞭子給我拿來。」
「快些拿來, 我今天就要抽死你這個兔崽子。」
裴宣不由得抿住嘴角,忙不迭牽住父親的手臂:「爹, 儉讓年紀還小。」
「他興許就是看旁的人這般, 便也有這麼兩天新鮮勁, 過去也就不再提這遭了。」
梁國公的怒氣卻半點不消:「還小?老子像他這般年紀的時候, 早就在邊關砍人,被韃靼人射穿過胳膊了。」
「今天不論他好的是男風還是女風,老子先打他認人不清,冥頑無知。」
裴宣見父親這頭勸解不下, 便又轉向裴恭, 疾言厲色道:「儉讓,你又不懂事了, 快些給爹認錯。」
梁國公沉了沉眉頭:「老大,你讓開。今天他就是認錯, 我也非要收拾這個兔崽子一頓, 讓他知道誰是老子。」
他說著,轉眸便瞥向裴恭:「裴恭, 你給我跪下。」
裴恭卻並未如曾經一般倔著分辨, 反倒從善如流地低下頭。
「儉讓先前的確不懂事, 遊手好閒,見罪內衛。如今二哥遭難,同三萬宣府衛外路慘死邊關,我不僅未能給父兄分憂,反而惹了無數禍端,責罰也是情理之中。」
「可爹如今所說的過錯,我卻一個字也認不來。」
裴恭不動聲色,卻規規矩矩俯身在梁國公腳下。
他的聲音無比沉穩,半絲也沒有叫囂和不服,只是緩聲說:「是爹和大哥教我不要唯出身來論人,我一直都記得。」
「如今我做的這些事若是錯了,又是為什麼而錯?」
梁國公被裴恭問得語塞,索性也不再多加廢話,只是利索接過下人們奉來的玄鐵鞭,朝著裴恭背後狠狠就是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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