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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老子給你送信,情信!”

“我就納悶了我——”田一峰架起二郎腿,邊抖邊說,“你陳繼川究竟哪點好啊,怎麼這些女的一個兩個的都不要命似的望你身上撲?有啥秘訣沒有?也傳授點兒給你兄弟我。”

“怎麼?你丫感情受挫找我要秘方啊?”陳繼川靠著椅背,伸個懶腰,樣子越來越欠扁,“你想知道,先叫兩聲師父聽聽。”

田一峰不愛聽他胡說八道,想到他根本搞不定陸小曼,總覺得心裡不上不下的,一對比陳繼川這死樣,實在覺得丟臉,“師你媽個頭,愛說不說,我走了,你他媽好好想想下個月出來了該去哪。”

“別走別走,我跟你說——”陳繼川連忙叫住他神神秘秘地湊過來,把聲音調低之後說,“秘訣就一個——”

“什麼?”

“長得帥。”

“滾滾滾滾滾!”田一峰是真的怒了,罵都懶得罵,轉過身就走。

陳繼川靠在椅背上一個勁笑,不忘送別,“哈哈哈,趕緊去醫院整整,還有得救!”

☆、第40章 重逢

第三十九章重逢

田一峰走後,陳繼川的笑容也沒能維持太久。

下個月十五號離開勒戒所,面對即將改變的生活,迷茫和抗拒佔據了他的心,期待的情緒少得可憐,大多數時候他躲在高牆下數著從寶安機場起飛的一架又一架飛機,跟個不懂人事的傻瓜一樣。

他很害怕,懦弱和恐懼支配著他,這種對未來的深深擔憂並非餘喬的堅持與陪伴可以消弭。

當天他看完餘喬的來信,又一次失眠,一整夜睡不著,盯著牆上的陰影發呆。

從不說話的老趙突然開口,在靜靜的夜裡似乎帶著回聲。

老趙說:“我老婆死了。”

陳繼川沒回話,但老趙大概知道他沒睡,或者說老趙根本不在乎有沒有人聽。很多年了,他已經習慣做一個被嫌棄被放棄的人,也同樣認為自己罪有應得。

他麼,從吸上的第一口開始就爛了。

“受不了我,受不了後來的日子,自殺了。”

老趙的話很冷,語調沒有起伏,聽起來彷彿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抱著我兒子從天台往下跳,腦漿碰出兩三米遠。”

凌晨氣溫驟降,南方城市也冷得人不得不裹緊棉被。

屋子裡依然悄無聲息,老趙說:“我知道你跟我們不一樣,不過沾上這種東西還有人等,人就是真心對你好。”

隔了很久,久到似乎該睡的人都已經睡著了,才聽見陳繼川說:“沒什麼不一樣的,都他媽是倒黴蛋。”

老趙悶著,笑了笑說:“真他媽又蠢又倒黴。”

這句話說完,兩個人都笑了,要不是在勒戒所,他們正該喝兩杯燒口的二鍋頭,在人來人往的街頭燒烤店,在生活沉重的幕布下抱頭痛哭。

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他紅了眼睛,他無聲嘆氣。

他和他各自或許還有許多故事,但已然被貼上“無藥可救”的標籤,永遠失去傾訴苦難的資格。

窗外沒有風,沒有月,星星藏在厚厚的雲層背面,遍地無光。

但星星永遠在。

鵬城的天氣終於轉暖,回南風吹得牆壁和玻璃窗上掛滿水珠。

黃慶玲拿暖風機烘衣服,期間不忘追問餘喬,“你和高江怎麼回事啊?我聽你張阿姨說,高江對你挺滿意的,你別對人愛答不理的啊,我跟你說,現在的男孩子可搶手了,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地兒。”

餘喬幫著做家事,趕不及躲到廚房去,敷衍說:“行了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您就別操心了。”

黃慶玲一聽就炸了,蹭一下站起來說:“我不操心?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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