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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確實長得矮。”她抬手繞到自己頭上,把髮髻解了,細長柔軟的頭髮瞬時遮住她半張臉,她的聲音裡透著委屈,說:“你看,更矮了。”
“嗯,這下只剩一米一了。”
“你才一米一。”
“你跟我站一起挺像我腋下夾個熱水壺的。”
“我不信。”餘喬忽然間被點燃鬥志,坐起來死盯著陳繼川說,“我們比一下。”
陳繼川說:“比唄,我還能怕你個小矮子。”
餘喬怒得很,“陳繼川,你別侮辱人。”無奈她天生髮不好“侮辱”這個詞,說的快了,就變成露露的音,惹得陳繼川大笑。
“喬喬,你喝醉了真挺可愛的。”
餘喬不理他,低頭找鞋,“你把我鞋放哪兒了?”
陳繼川乾脆把她抱起來,自己靠牆站著,“你踩我腳上,就當給你加個道姑頭,哎,不許踮腳作弊啊。”
“我才不作弊,我可是三好學生。”她扶住他肩膀站直,再怎麼挺腰,額頭也只到他喉結處,沒氣勢。
“你看,你像不像熱水壺?”
餘喬順著他的目光向右看,身旁舊衣櫃上鑲著一面長方形穿衣鏡,正巧倒映著她與他的酒後親暱。
她看著自己被酒精燻紅的面頰,彷彿還在夢裡,恍惚中伸出手撫摸鏡子裡她泛紅的眼——看不透又閉不上的眼。
離開“小太陽”就發冷,她不小心打了個寒噤。
陳繼川喊她,“餘喬——”
“嗯?”
“要不就試試?”
餘喬暈得很,彷彿在海里划船,左搖右晃。精神也不大好,整個人都失常。
她認認真真採訪似的問:“陳繼川,你真要和熱水瓶上*床啊?”
陳繼川歪嘴一笑,“勉強吧。”
“可是……我頭暈,你先扶我回床上……”等她躺平了,過一陣才想起來答他,“可是我都要結婚了……”
“什麼?”他回過神,她卻已經閉上眼,還知道裹著被子,睡得死沉。
陳繼川氣得胸口發悶,“你他媽就不能說完了再睡?”
沒人給他回應,佔盡先機那個已經找到最佳逃避方案。
但等他罵完了,氣夠了,還是忍不住回頭看她。
厚重的棉被裡露出小半張臉,她的眉與鼻都生得秀氣,尤其睫毛纖長,悄悄在面板上投下拉長的影。
他用食指刮一刮她滾燙的臉,小聲嘀咕說:“老子這回真是倒了血黴了。”
要有多少渴望才可突破理智?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然而所有的預估,最終都成誤判。
餘喬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沒有一絲光。黑沉沉的天向下壓,山和雲都被迫融成一色。
她用手擋住床邊“小太陽”刺眼的光,望見陳繼川坐在窗臺下,架著腿,翻一本《動力工程概論》。
他低頭、皺眉,全情投入,彷彿一幀黑白舊照,偷偷藏在你家中相簿最深處。
“你醒了?”他咬著鉛筆頭,把隨手扔到小桌上,站直身舒展四肢。
餘喬還懵著,坐起來靠在床頭,隔了好半天才小小“嗯”一聲。
“行了,醒了就走吧。”
“走?去哪兒啊?”
“酒還沒醒呢?還能去哪,送你回家啊。”他背過身從衣櫃裡找出一件黑色短大衣扔到床上,“穿這個,不然病了你爸還得找我。”
餘喬又跟中邪似的,把拿起來聞了聞說:“陳繼川,你用什麼洗衣液,真好聞。”
陳繼川把椅子挪到床邊,坐下之後拉開灰色套頭衫衣領,露出一小段鎖骨說:“沒用什麼,可能是體香吧,不信你再聞聞?”
餘喬這下徹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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