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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捂著嘴咳嗽不住,神色顯得頗為難受。
沈辛夷湊過去用巾櫛給他擦臉:“你不至於吧...”
陸衍趁機一把把她摁在自己懷裡,語調帶了幾分得意:“這下你可跑不掉了。”
他低頭準確無誤地銜住她的唇瓣:“下回還敢不敢潑我了?“
沈辛夷又潑了一捧水過去,用行動告訴他自己下回還敢。
陸衍:“...”
她又潑了一把水:“狗賊,受死吧!”
於是...兩人莫名其妙地玩起了打水仗。
澡不但沒洗成,還鬧出一身汗。
陸衍摟著她喃喃道:“既然衣裳都脫了,汗也出了,總不能浪費。”
他摟著她開上了高速。
沒想到陸衍這個濃眉大眼的,居然有兩張面孔。
他往日在人前多正經就不必說了,自打兩人被圈禁,周遭沒了旁人,他開始騷不死就往死裡騷的路程,一個人活生生騷出了一部偶像劇。
儘管沈辛夷多次冷眼相對,他還是能堅持拉著她沒日沒夜地開往高速。
......
在太子兩口子愉快地雙修的時候,文昌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他心裡很清楚陸衍裝病這麼些年,肯定不止為了逃避自己,陸衍韜光養晦之時,肯定積攢了不少勢力,但他並不害怕這個,畢竟他才是魏朝唯一的皇上,除非陸衍有能耐造反,不然一輩子別想壓到他這個老子頭上。
陸衍哪怕再不甘,不也被乖乖地被他圈禁起來了嗎?
文昌帝的自負一直持續到幾天後,很快他發現朝裡朝外亂套了。譬如南邊在大修水利,但不知道為什麼,興修水利的工程莫名其妙就聽了,還有商人要走南闖北販賣貨物,但河上的船隻莫名其妙就停運了。由於交通出了問題,他每下一個旨意,平時三五日都能到地方官手裡,現在十來天都未必能到。
——這些還只是亂象的一部分,這些日子,許多商人不能經商,好些農民不能勞作,部分學子沒法進京趕考,不少官員無法進京候差,魏朝莫名其妙地亂成一鍋粥。
很多京官反應敏銳,立刻意識到問題所在,慌忙上奏請求文昌帝放出太子,絕口不提太子裝病之事。
又過了幾日,上書奏請放出太子的奏章 越來越多,文昌帝一邊要處理這亂攤子,一邊要看這些奏疏,忙的焦頭爛額:“孫青,你說老九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孫青亦是不解,低頭道:“臣一閹人,如何敢妄議朝政?”
文昌帝看了眼堆積如山的公文,凝神半晌,重重嘆了口氣:“看來現在也只有一個法子了,你傳旨給蘇牧,讓他說幾句好話,把太子放出來。”他是狠不過陸衍的,如今朝政雖亂,但到底還沒出什麼大事,但若再亂下去可就說不準了。
他不想遺臭萬年,被後世唾罵。
蘇牧是羽林將,皇上有令他自不敢耽擱,卻不想這次碰了一鼻子灰。
孫青臉色發苦:“陛下,太子說...說他自知罪孽深重,無顏面對您,甘願一世被幽禁在太子府中...”這話分明是在打皇上的臉。
文昌帝面色一沉,手裡的狼毫筆猛地一折。
他臉色鐵青,胸膛起伏了一會兒,神色又萎靡下來:“罷了,朕去,朕去...”他咬牙道:“朕親自去請他出來。”
......
沈辛夷每天在太子府開(筋)開(疲)心(力)心(盡)地跟陸衍上高速,自然不知道朝堂的風起雲湧。
就連沈桂旗拿著侯府的玉符想要見她一面,都被門外的羽林軍給攔住了,她是真以為兩人就要被關在此處一輩子了。
——直到那日文昌帝怒氣衝衝地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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