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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很有錢。”
這個紙片人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如果不當醫生可以回家繼承家業的那種。
“他們的,不是我的。”
“沒錢為什麼還要帶我回來?”
“你讓我帶。”
鹿飲溪輕輕哼了聲,想不起來這段記憶。
她看小說都是跳著看的,不知道這段劇情,原主的記憶也是斷斷續續不連貫。
於是,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了:“我不記得了,我讓你帶你就帶了?”
簡清沒回答,陷入了沉默。
鹿飲溪誤解了她的沉默。
這些年,鹿飲溪看過不少狗血劇本,什麼替身情人,睹物思人——頓時戲精附體,怒道:“你是不是還有一個什麼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出國了?我長得像你的白月光,等你的白月光回來就要踢開我?”
氣勢洶洶,兇得像只炸毛的奶貓。
簡清抬頭看了眼鹿飲溪,沒忍住,輕笑出聲。
笑聲很好聽,像是落在心尖的羽毛,擾得人心癢癢。
鹿飲溪避開對視,背對簡清,趴在門上,用爪子撓門:“你還笑話我……你這人怎麼這樣……你不僅是敗類……你還這麼渣……”
語氣越發委屈起來。
簡清微不可聞地嘆了聲氣,解釋說:“沒有,別胡思亂想。”
她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白月光。
鹿飲溪從門上起來,像是巡視工作的領導,擺出一這還差不多的表情,隨後又放低了聲音,軟聲道:“你家地板好軟啊,踩上去都軟綿綿的。”
簡清看了眼地板。
地上鋪的是質地堅硬的拋光磚
——真是燒得不輕。
她走過去,把鹿飲溪揪出廚房,按到沙發上,又給她測了一次體溫,已經超過38.5c。
“要吃退燒藥了。”
“我空腹,餓了,不吃藥,要吃飯。”
簡清拿毛毯裹住她,又拿了個冰袋,用薄毛巾裹住,放她額上物理降溫:“別亂跑了,坐著休息,做好了喊你。”
燒得頭昏腦脹,但鹿飲溪莫名心情舒暢,拉著簡清的衣角講道理:“我牙不好,你肉要煮得軟一點,最近的飯也要蒸得軟一點,不可以在我面前吃好吃的了。還有,你不能這麼記仇了,我這病很有可能就是被你氣出來的。本來你看了我的裸.體,我扇你一耳光,就算扯平的……不小心傷了你的手掌,我也遭到牙痛的報應,現在真的扯平了,不要記仇了,我們同住一個屋簷下,要同甘共苦……”
一堆無理取鬧的長篇大論,簡清伸出手,輕輕撫摸鹿飲溪眼尾的淚痣,沒說什麼。
她覺得自己撿了個小祖宗回家。
*
果真同甘共苦了。
沒有區別待遇,今晚兩人都是雞蛋羹,搭配瘦肉清湯。
簡清的廚藝很好,鹿飲溪心滿意足地喝光所有湯,把空碗底給簡清看:“明天有空繼續煮好不好?我還想喝。”
簡清點頭同意。
飯後,吃了藥,鹿飲溪又躺沙發上去了。
簡清洗了澡,抱著電腦,坐在她身邊寫科研基金的申請標書。
今天一天,鹿飲溪幾乎都在沙發上度過,寧願在沙發角落縮著,也不想回房間的大床上躺著。
房間很大,床也大,但一個人顯得太空曠。
她想有個人陪著。
生病的時候,總是比平常更容易感受到孤獨和無力,尤其在這個無親無友的陌生世界裡,她只認識簡清。
簡清還是個醫生。
醫生能給病人帶來莫大的安全感。
雖然她在家裡沒穿白大褂,但鹿飲溪重新嗅見了她身上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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