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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見得人多，聽到的小道訊息也多，所以秦大爺已經知道孫默招募到五位學生，並且得到了校領導的認可，正式入職，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對於實習老師，秦大爺還能保持些優越感，畢竟他們十個人中有九個留不下來，但是對於正式老師，就不行了。
看大門的和老師，地位差的太大了，要不是孫默升職了，秦大爺也不會堆著笑臉主動打招呼，更不會從門房裡走出來。
在以前，秦大爺隔著窗戶招呼一聲，就不錯了。
“拿去吧，我不會抽旱菸，留著也是浪費。”
一包菸葉才幾個錢，就算孫默沒有這筆稿費鉅款，也買得起，給秦大爺東西，只是想以後出入校門方便一些。
萬一以後大半夜晚歸，遇上門禁，也好說話。
看到孫默確實是給自己買的，秦大爺趕緊把雙手在褲子上搓了搓，擦掉了汗水和灰塵後，接著微微彎腰，伸出雙手接了過來。
孫默注意到了，上一次送菸葉，秦大爺是用一個手接的，再加上彎腰的細節，他從這兩個細微的小動作推斷出，秦大爺應該知道自己升職了。
“孫老師，您慢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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