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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讓別人出面？我覺得這所學府很不重視老師！”
贏百舞皺眉，抱怨了一句。
不說副校長，怎麼也得安排一位主任什麼的出面吧？
“師姐，甲等名校挖人就是這樣的，找目標認識的名師提前說項，有意向，那就約時間再談，沒時間，就算了。”
馬章解釋。
甲等學府很看重面子的，貿然上門，被拒絕了怎麼辦？
雖然一般不會被拒絕，但是畢竟甲等學府挖的人也都是有所成就的，搞不好腦子就不正常了。
這是避免雙方尷尬的好辦法，只是馬章情商不高，在大庭廣眾之下問了出來。
“師……師姐？”
贏百舞愣住了，看著八十多歲鬍子都要白了的馬章，她突然間有些惶恐，你這麼喊，我會不會折壽呀？
木瓜娘眨了眨眼睛，期待地看著馬章，彷彿在說，快喊我一聲師姐吖！
“淡定！”
李子柒小聲提醒，不要給老師丟臉。
“大師姐，我這裡有驚鳳學府的資料，這幾天，你可以給老師讀一讀！”
馬章遞出了一個鼓鼓的紙袋子。
“呃！”
小荷包吞了一口口水，表情有些僵，沒辦法，五星名師喊出的大師姐，太有震撼力了。
“我把這件事告訴姑姑，她一定都不信！”
李子柒突然間覺得好驕傲，我的老師，果然最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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