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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弘?」對著那張青青紫紫的臉,靖安辨認了好一會兒才遲疑的喚出他的名。
謝弘的袖子都已經舉起來了,此時也只好訕訕的放下,袁向松,咱倆的樑子結大了!
「謝弘參見公主殿下,殿下金安。」
桌案上平鋪著三頁紙,空氣中似乎還有墨香在隱隱流淌,桌案前的人維持著一個姿勢不知呆了多久。
這些字都是靖安寫下的,一張是去年的,一張是方才從老師手裡抽出來的,還有一張在這具身體的記憶裡是親眼看她寫下的。
「公主的字寫得倒是極好。」
「想來公主也是愛字之人,習之不易。」
他當時是這樣說的吧,謝謙之細細回憶著,重生時他只被那句庶子沖昏了頭,現在細細回想,靖安實在有太多的不妥。
這樣的字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習得,沒有數年的功夫絕不可能得其風骨。
是這個靖安不同於他記憶中的嗎?是如同謝弘、王婉的命運一樣被改變了嗎?可是……
謝謙之的目光定格在第一張紙上,明明去年,靖安的字還是難看之極的。
謝謙之隱隱想到了些什麼,卻又搖搖頭,眼裡一片複雜之色。
宮人們雖然是遠遠的跟在身後,可謝弘臉上到底還是有幾分難堪,一片青紫裡透著幾分緋色,靖安覺得她如果再看下去,保不齊連他的耳根都能紅透了。
「咳!」謝弘握拳乾咳了一聲,才問道「殿下的身體聽說抱恙,現在好些了嗎?」
靖安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他:「我無事,倒是你,真的不進去讓太醫看看?」
「不用,這點小傷,嘶……」謝弘剛想咧開嘴笑笑,嘴角一抽就痛得不行了。
「是袁向松打的?」靖安想了想,記憶裡也只有這個人和謝弘一直不對盤了。
「怎麼連殿下也知道了!」謝弘揉揉臉,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索性就豁出去了「誰讓他總是說我大哥壞話的,這親事能怨我大哥一人嗎?袁家姑娘是耽擱了年華,可我大哥和自己愛的人卻天人永隔了,袁向松總是一副債主的樣子誰受的了啊!打量著那背後的齷齪事沒人敢說就當沒發生啊。」
靖安本是在靜靜聽著,這段往事她上輩子也有耳聞,謝弘的胞兄,謝家的嫡長子為了一個死去的女子自請離京,那袁家姑娘也倔,硬是拖著不肯退婚,惹來她好一頓唏噓。可聽謝弘這樣一說,心裡卻有些不舒服起來。
「你看見了嗎?」靖安注視著他,很認真的問道。
「什麼?」突然聽見她說出這樣一句話,謝弘像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反問道。
「你看見袁姑娘動手殺那個女子了?還是,你有證據證明是袁家做出了這樣的事呢?」靖安冷冷說道「只因為那個女子處於弱勢,袁姑娘處在強勢,那麼無論她出什麼意外都是袁姑娘的錯嗎?」
「既然你兄長另有心儀之人,那為何還要定下婚約?為何不和袁家姑娘說清楚?」
「如果是在定下婚約之後才遇見那個女子,為什麼明知道自己有婚約在身還要陷進去?如果那個死去的女子對你兄長而言真的是不可或缺的存在,那就應該主動去退婚才是,不要跟我說世家聯姻,利益攸關。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既然他自己不遵守規定,那付出代價也是應該的!」
「你兄長應該怨恨的是他自己,是他毀了兩個女子的一生。」
這樣說似乎也有道理啊?原本謝弘心裡就有些不舒服,這會兒是更難受了,嘴上卻還是不服輸:「可我大哥當時已經決定將那個女子送走了啊!」
「這麼說的話她就是在你大哥的庇護下出的事了。」靖安冷笑「連自己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卻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我看袁向松罵得挺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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