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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無奈,幸得禁衛軍還好管制,他只得再三警告下人們三緘其口,還得安撫兩位姑姑,只恐傳出什麼話來。
謝謙之何嘗不知道靖安是挖了個大坑讓自己跳,可偏偏他卻跳的心甘情願,只能說你若想待在一個人身邊,任何事都會成為藉口。
你只會聽到自己想聽的,只看到自己想看的,他終究還是做了那撲火的飛蛾。
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延伸至竹林深處,走在其中,只聞耳邊沙沙葉響,即便是在正午的太陽下,也叫人覺得心頭一靜,遍身清爽,再往前去,就是東園的書房「幽篁館」了。
小軒窗下,靖安正抱膝坐在貴妃榻上看書,清風徐來,拂動她的衣袖,隱隱有花香。
案前謝謙之懸著筆,一偏頭見她側影,不經意看入了神,筆尖墨汁輕濺,暈染了宣紙。
這情景像極了他們新婚時,只是物件要反過來,往往是他從政務中抽身時,才發覺她托腮不知在旁邊看了多久,有時夜深,就見她拽著自己的衣角在一旁睡去了。
謝謙之眼中漸漸泛起笑意,那樣平常的過往,現下想來竟也覺得甜。
「你適可而止。」靖安眼睛都沒離開書,隨意的翻過一頁,漫不經心道,她盡力不去注意他,但不代表他看了這麼久她能當那目光不存在。
謝謙之輕咳一聲,目光轉回書案上的公文。
「說起來你也算皮糙肉厚,這麼快就好了,不過也是,你原本就皮糙肉厚,特別是臉皮。」靖安卻不打算放過他,說話毫不留情。住進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往她跟前湊,清冷疏離就是他在外人面前披得一張皮。
謝謙之擱了筆,笑得渾不在意,隨意的往椅背上一靠,再輕鬆隨意不過:「不敢與公主比。」
靖安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上一世的自己,眉頭攢動,強壓怒氣只當沒聽到。
「你走以後,我砸了你的牌匾,改成了丞相府。」倒是謝謙之提起從前,忽然起了頭。
「他們其實新建了丞相府,但我不想去,我就想把你這裡改了。」見靖安不理,他慢悠悠的頓了頓,又說道,像是故意想氣她一般。
靖安終於「啪」的一聲合上書,偏過頭巧笑嫣然,語氣卻森冷:「那可真是多謝厚愛啊,我人都去了,這些身外之物就更不在乎了。倒是謝相,好不容易揚眉吐氣了卻沒叫我瞧見,這心裡該有多憋得慌啊。不過睡在這裡,你也真不怕報應。」
「可是改完卻看得更不順眼了,最後我親自題字又給改回去了。」謝謙之自顧自的說著,其實那時就應該有了覺悟,放不下的一直是他,所謂命運,所謂補償,所謂在劫難逃都不過是他放不下的藉口而已。
「阿羲,我以前從未怕過。可如今回到這裡,卻有些怕了。」
靖安不欲再聽下去,羅裙輕擺雙腳就落了地,她這才看見絲鞋丟在了遠處。她來得比謝謙之早,又素來恣意,若早知他來她也不會來了,見狀靖安便要喚巧兒進來。
抬首卻見謝謙之已到了跟前,手上提著的可不就是她的鞋。
「放下吧。」靖安吩咐了聲,不想謝謙之聞言沒退回去,反倒半蹲了下來。靖安警惕的整個人都往榻上一縮,白嫩的腳趾剛探出裙子又飛快的縮了回去,可即便如此也沒逃過被捉住的命運。
他常年握筆,一雙手骨節勻稱,指節處有些繭子,顯得修長有力。越發襯得落在他手掌裡的腳小巧玲瓏,謝謙之卻是目不斜視,徑直為她穿好兩隻鞋,動作沉穩而溫柔。
靖安此刻反倒鎮靜下來,雙足落了地,她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裙擺,才往屏風後的書架去了,動作行雲流水煞是好看。
等她取了書才見謝謙之慢慢起身,隔著屏風只能看到一個修挺筆直的輪廓。
「你是不是在想,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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