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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中含愧,愛裡帶懼,人世間最複雜最多變的情緒若是都聚於一體,那這個聚合體的情緒流轉得有多快、多大?

而我本來想躲開他,推開他的。

我胸口可還是有傷的呢,他身上也有舊傷啊,這學馮璧書可不成啊。

可是他一難過,我又覺得聽到了某種分外柔軟的聲音。

那是我心裡某處被擊中的聲響。

我乾脆一伸手,輕輕抱上他的腦袋,用手指去打理他那些纏成了千萬個卷卷的青絲,摸一摸他那不知扛過幾分揍,挨過多少打的後腦勺和後脖根,往指尖一攬,我感受著這柔軟、堅實的骨架,然後一上嘴。

「啵」地一聲。

不過是去貼貼他的額頭罷了。

但這一貼卻似小池子裡投入了一顆大石頭,一石激起的何止是千層完成的漣漪和波浪?那原本動作剋制、神情收斂的仇煉爭,此刻一抬頭,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小唐?」

我嘆了口氣,溫柔地摸摸他的額頭,想去撫平那皺得比天還高的眉頭。

「只這一次,我允許你這麼做,但別做得太過了哦……」

「斷句」大師仇煉爭不知是又聽到了哪個關鍵詞,面上像照了五十盞燈似的一亮堂,目光深深地看了看我,隨即手足四肢都少了顧忌,動起來越發隨性了。

而我臉上發燙、發臊,覺得有些事情不是我該細看的,於是用眼角餘光去看房間的地板。

地板上先是被扔去了一雙襪子——我的。

再是多了一條黑牛皮的腰帶——好像也是我的?

接著是多了兩件外袍——我有點分不清是誰的了。

反正這倆袍子是一黑一白,層層疊疊地擺在地上,倒像任性蔓開的兩汪黑白水池,黑的白的水域彼此交融,很難分出界限,只布料疊著布料,柔軟擱著柔軟。風吹它們也不動,縹緲不定的燭光打在這一黑一白的袍衣上,倒使得它們邊緣多了一層弧形的虹光,偶爾還能閃折出絲緞般的質感。

還有桌面上擺著一高一低兩道蠟燭,本是一滴滴紅油高燃,可日暮晚風從窗戶格子一進來,那高的蠟燭總是把滾燙的燭油滴拉到低的那支上,低的蠟燭默默承受,可偶爾也會燈花一爆油星,「噼啪」一聲作響,彷彿是黑黑的燭芯在熱度下抽搐、痙攣、線身因受疼、受燃,而如活蝦一般弓身而扭。

很痛的吧?

燒得又熱又燃,燭口蜿蜒得好似人的傷口,怎麼能不痛呢?

可是痛苦疊加之下,自然也有享受、有高光。

比如熱度的升騰,使蠟燭表面一層層脫落,但它也因此露出了真實面目,不必再偽裝自己,也不必沉默不吭聲,它原本就是為了火焰而生,它天生就被這致命而溫柔的親密接觸所吸引。

它享受與火焰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接觸。

哪怕火焰再這麼燒燃下去,會使它分不清溫暖與致命。

它也是甘之如飴、一心奉陪的。

第二天。

蠟燭燒完了。

我起身之時,感覺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肉都在痠痛,像是在體操杆上被迫開啟腿腳然後撐杆撐了十個小時。

而且仇煉爭這時好像還在睡。

他本來安心酣睡,可一摸身uthd邊,沒人了,他就本能似的睜開了眼,有些迷糊懵懂地看向我,輕輕一伸手,還想把我拉回去。

我低聲罵了一句「王八蛋」,但也懶得去管他,我想自己先去處理一下胸口的傷,結果腳一下地,只覺腳尖像踩在棉花上,兩腿姿勢古怪,一併攏就疼,我再走幾步,只覺得頭上像裝了一千個燈泡似的那麼熱,感覺天旋地轉似的,這情況不妙啊。

一摸額頭。

我發低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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