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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聽到阿渡的委屈,是因為他向來縱情偏激,他委屈的時候就會用劍、用手段,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委屈。

可是高悠悠呢?

就這麼一段殘酷的話,由面無表情的他說來,卻彷彿說的是隔壁的小雞走丟了,鄰居家的狗兒叫得太大聲了,說得真是平平常常、輕輕淡淡,和他自己完全無關似的。

他能覺出自己的委屈,能自由隨性地表達委屈麼?

仇煉爭就沉默著把茶杯放了回去,把碎掉的瓷片一點點地收拾了起來。

他雖然與高悠悠不睦,也不願意去戳人舊日的傷疤,揭開往日的慘事兒。

因為遭人陷害、受人汙衊這種事兒。

他實在是太熟、太熟了。

熟到他對同樣經歷的高悠悠,都多了幾分保留與尊重。

也因此多了幾分同情。

這同情讓他下不了口去刺回去。

柳綺行倒是感同身受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擔心地詢問道:「這疤也不一定是永久的吧?說不定塗些祛疤藥就能好的了?」

小常只對他道:「柳公子,人臉上的傷口是淺的,人心裡的傷口才深呢。」

他看似憨直,實則比柳綺行細膩一萬倍了,叫我也跟著點了點頭,又聽得鍾雁陣問道:「宿老先生,請問唐大俠和馮璧書此時又在何處?唐大俠若是不在遠處看著,馮璧書也不在的話,那這些場景,又是誰看到,誰轉述的呢?」

我道:「是趙曦寧轉述給唐約的了。」

鍾雁陣一愣,疑道:「看宿老先生的描述,她似乎是與阿渡有些雙生子的感應的,是馮璧書告訴她阿渡的身份?還是她自己發現的呢?」

我故作高深地笑了一笑:「這個問題問得好啊,故事接下來才是關鍵。」

仇煉爭卻有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感覺他是不是又在發孝了?

我就問道:「仇門主這樣看老朽做什麼?莫非是看見老朽說話,又想到令尊了?」

仇煉爭卻搖頭道:「不,我想到了唐約。」

他意有所指地看我:「老前輩這說書時搖頭晃腦地賣關子的樣子,很像他。」

……原來不是發孝。

而是發情!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看了涼亭一眼那道不動如風的背影一眼,似笑而非笑道:「只是唐約那樣搖頭晃腦,只是好笑又可愛,先生這樣做,倒有點手藝人的穩重模樣。」

……可愛就夠了。把好笑去掉。

高悠悠不耐道:「你別打岔,讓他接著說。」

小常也點點頭,怒目看向仇煉爭:「就是就是,都怪你打岔把小唐氣走了!」

仇煉爭的好心情就這麼駕鶴西去,陰陽神態折返,他只諷道:「你倆打岔也不少啊,而且最後氣得唐約擱置棄書的人,難道不是高悠悠麼?」

小常被說得言語一噎,彷彿被仇煉爭的一句話就給掐中了七寸。

反倒高悠悠,一臉冷如星,淡似霧,只要他沒有表情就不會失去表情。

「最後固然是我氣走了他,但是一開始,明明是你開的頭。」

是事實,也是詭辯。

仇煉爭是氣到發笑道:「我是開頭氣他,可我後面學乖了啊。你倒是從未學會過,把他精心遮掩的葉小顏身份隨口就給揭了,氣得他惱羞成怒,最後遷怒於我,你還來怪我?高悠悠,你是不是平日被唐約寵壞了,以為我也會讓著你麼?」

……說話能不能正常點兒!?

再說了,我難道就獨寵高悠悠一個刺頭兒?我寵你這個刺頭兒讀者的時候也不少啊,你個發孝發情的毛毛仇,憑空誣陷我清白啊。

仇煉爭和高悠悠又你來我往地諷刺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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