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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掌門,在長生不老藥和與世隔絕的黑暗中歷經了久遠的輪迴,在那沒有時間空間的地方靜靜的坐著,長久的靜默讓他們已經失去了作為人的特質,沒有了語言的能力,沒有了慈悲和憐憫。.
但是毫無疑問,他們到現在為止,仍然恪守著他們的使命。而也正是因為這個使命,讓他們變成了毫無痛覺也毫無知覺的殺戮機器。
當泥菩薩用獻血喚醒他們的時候,一場無差別的殺戮盛宴就已經徹底展開,這場盛宴如果硬要給它加一個規則,那麼就只有一條!殺!殺!殺!
殺光一切能被他們看到的人,這被歲月刻進他們靈魂的本能讓他們根本不需要去過多思考,只需要用他們堅若鐵石的手掌去撕開周圍一切活著的生物就已經足夠了。
而他們自然不會因為無憂、阿玲和天然二是他們的後人就手下留情,只不過就像動物似的,他們都會先解決看上去威脅更大的個體,而相對於無憂的峨嵋刺,那些能打得他們生疼而且還不斷噴火的管子威脅更大。
但是他們同樣不允許有人逃跑,所以無論他們怎麼分散去追擊那些逃跑計程車兵和警衛,始終都會有一個人有意無意的在無憂他們的身邊轉悠,跟她們保持一個觸手可及的距離。
無憂知道,這並不是好奇也不是警惕,而是一種獵食動物的本能,把看上去更弱小的圈起來,留著最後再撕碎,把更多的時間交給那些略微強壯的生物。
所以有生以來,無憂第一次緊張到額頭上的汗珠在大冬天簌簌的往下竄,雖然無憂並不知道這五個人的實際底細,但她從他們殺戮時的乾淨利落就已經看出來了,自己絕對不可能是對手,而她要做的,就是能留下哪怕一個人走出去!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哪怕付出生命。
“若林姐,你最厲害了,你一定要安全出去。”無憂握緊手中的峨嵋刺,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我們倆給你拖延時間。”
天然二皺眉搖頭,表情嚴肅:“你們先走,我能頂很長時間呢。”
無憂並沒有說話,只是呵呵一笑,接著一腳踏出,足尖輕點,接著高高躍起,二話不說的阻擋在那個美貌女人的行徑路線上。
阿玲也沒閒著,她快速的跟上,和無憂與那個女人形成了一個等腰三角形的距離,翻手戴上了她的十字戒刃。
那個半裸的女人站住了腳步,歪著頭看了看無憂和阿玲,眼神裡全是迷茫,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清純的大學校花,根本看不出有半點殺意,甚至因為她清純的表情,她近乎全裸的身體都變成了一個姓感的藝術品,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嫵媚和誘惑。
但地上的殘肢、血跡和她手上泛黑的汙跡卻和她清純的模樣有著巨大的反差,而她的行動更是讓她的表情看上去更像是一種偽裝。
這個女人並沒有帶著殺氣,但是卻單手成刀毫無預兆的劈向了無憂的面門,速度之快、攻勢之猛,讓無憂根本躲閃不及,只能架起雙手硬生生的扛住了這麼看似無心的一下子。
可就是這樣看上去輕飄飄的一招,全力以赴的無憂卻被直直的砸得跪倒在地,嬌滴滴的痛呼一聲後,一隻手軟綿綿的垂了下來。
而那女人顯然沒有打算放過無憂,她另外一隻手勾起成爪,直直的朝無憂的心窩掏去,看這架勢,估計是要直接用手給無憂開膛破肚。
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阿玲突然上前,原地倒掛一記金鐘,雙腳腳跟直接踹在了那女人的下巴上,甚至上下顎牙齒之間激烈碰撞的咔噠聲。
但是她卻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繼續低下她被踢得仰起的下巴,伸手朝無憂抓去。
當然,無憂雖然一招之間就已經一手脫臼,可這並不代表她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在阿玲出招的一瞬間,她的峨嵋刺就已經遞送而上,直直的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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