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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敵人,是對手,但是咱們北國人是最敬重英雄的,想來那駱睿能傷了殿下,也算得上世間的驍勇之將了。1”烏提徑自地說著,並未注意到暮曦越發難看的面色,“只可惜了,他是南國主將,不能為我北國所用。”
“咚”的一聲,放於手中的茶盞陡然滑落,重重墜地,熱燙的茶水濺落而出。
“姑娘,這是”烏提趕忙蹲下身,將打翻在地的茶盞拾起來,深怕熱茶燙到了暮曦,“有沒有傷到哪兒?”
木然地搖了搖頭,那雙失焦的美眸中卻氤氳出了層層霧氣,她最害怕的事情終究是避無可避地發生了。
不過,這一次不是素來強勢的兀旭烈傷了駱睿,而是駱睿傷了兀旭烈。
無論他們之中的哪一人受到傷害,對於暮曦來說,那種撕扯心肺的痛楚都是一樣的。
“姑娘,你的臉色很不好,要不要找大夫來瞧瞧?”烏提伸出手扶住了暮曦搖晃的身子,關切地問詢。
看不見此刻滿室的情景,但戰場上那血流成河的悲壯與悽慘卻似乎在暮曦的眼前閃回。
她似乎望到了兀旭烈和駱睿鮮血淋淋的模樣,因此每一步踏得都那麼虛軟。
淚在眼眶中兜兜轉轉,她仰起頭不使之落下,當烏提終於將她扶到了長塌上時,嘶啞的嗓音才飄出:“我累了,想休息。”
“那好,老奴不打擾了,姑娘有任何事只管吩咐下人即可。”烏提恭敬地躬身退出了內殿。
當殿門被重重地合上,滴滴晶瑩潸然墜落,暮曦無法自已地抓緊了榻上的棉枕,情不自禁地埋首其中,失聲痛哭
胭脂山,北國大營
中軍主帳
一晃十數日匆匆而過,兀旭烈的傷幾乎已經痊癒了。
只是每日裕冼都要來兩三次,為他檢查傷口的復原情況。
“好了,你不必如此緊張,傷口已經癒合。”兀旭烈頗為不耐煩地扯了扯外襟,揮退了裕冼。
“殿下,還是小心些為好。”裕冼雖然也覺得兀旭烈傷口癒合的速度驚人地迅速,但仍是不敢掉以輕心。
輕輕地解開了綁在兀旭烈胸口的紗布,裕冼將事先調好的藥膏塗抹其上。19tj5。
“殿下”居延戈捧著一個紅木匣子從帳外走了進來,“朝廷那邊送來的。1”
“給我。”兀旭烈張開大掌,低聲命令道。
“是。”居延戈拔下了白羽毛,將紅木匣子敞開,恭敬地捧到兀旭烈手中。
拿出了父王的親筆信箋,銳利的眼波瀏覽其上,兀旭烈的唇畔拂過一抹神秘的笑紋,“傳令下去,大軍今夜開拔,向河套一線全面壓進。”
“殿下,大王可是在信中催促您用兵?”居延戈不解地望著他,對於兀旭烈似乎有些倉促的決定稍顯疑慮。
“沒有,父王沒有提及戰事,無非是閒話家常罷了。”兀旭烈太瞭解自己的父王了,他是個急脾氣,卻也在關鍵時刻最懂得如何籠絡人心。
全篇百餘字,都是在關心他的傷情,甚至不顧形象地大罵駱睿。
若單單看著一封信箋,著實難以想象只是出自北國國君之手,倒像是個心疼兒子的普通老父,言辭平實卻透著愛護與疼惜。
“殿下,兵馬清點完畢,劫來的糧草足有十萬石。”塔木邪步履匆匆地走入帳內,向兀旭烈報告喜訊。
“好,糧草充足,戰馬齊備,只待戰機了。”兀旭烈滿意地微微頷首,銳利的鷹眸中綻放出了決然的寒芒。
“嗯。”這一刻,塔木邪發覺過往的兀旭烈又回來了,他應該是這般意氣風發,無人能擋的,更不會被無謂的善心所擾。
三日後
一片無垠的曠野宛如碧綠色絲綢落在巍峨的青山間,在這層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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