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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黑都嫌不夠。
不過，她還是用餘光瞟了程奕鳴一眼，發現他似乎有點變化。
但她沒有仔細看。
“程老太太，”歐老說話了，“你何必跟小輩一般見識，說到底，子同也是程家的血脈，這些事情傳出去，可不太好聽啊。”
慕容珏輕嘆一聲，臉上戾氣全無，“其實裡面都是誤會，歐老，我是不會管教小輩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好辦法教給我。”
歐老哈哈一笑，“辦法倒真有一個，不知道程老太太願不願意聽。”
“我當然洗耳恭聽。”慕容珏頷首。
“子同做得也不對，查什麼不好，查到自家頭上，”歐老說道，“他手中有關會所的資料統統毀掉，程老太太，你這邊的那些什麼影片也都毀掉吧，不要再給別人可乘之機。”
另外，“子同的公司已經沒有了，但他要生活要養家，這不還有孩子了嗎，他一定是要再做事情的，程老太太也就不要阻攔了。總之，我想讓他在A市安居樂業，不知道你答應不答應？”
程老太太淡淡一笑：“他安居樂業了，我能得到什麼呢？”
“他安居樂業了，自然不會再對您做什麼，”歐老說道：“這個我來保證。”
慕容珏不以為然：“可我得到訊息，有人在查令蘭的事。”
“令蘭”兩個字一出來，符媛兒立即感覺，身邊程子同的身體緊繃起來。
包括歐老在內，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有變化。
慕容珏接著質問：“令蘭的事早有定論，現在有人要查，是什麼用心？”
“是誰在查？”程子同忽然出聲。
“明知故問。”慕容珏輕哼。
符媛兒坐不住了，與其被慕容珏抹黑，不如自己承認。
“是我。”符媛兒坦然面對程子同：“上次你帶我去過墓地之後，我很好奇，所以讓同事去查。”
說完，她又看向慕容珏：“程老太太，我沒想到，於翎飛到現在跟你還有緊密合作呢。”
報社的正裝姐是於翎飛的人，慕容珏的訊息來源不言自明瞭。
“於翎飛……還在搞事？”程子同冷下眸光。
會議室裡的氣氛頓時也冷了好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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