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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憐起身問了好,還把帶來的銀子全部放在桌上。
龍道婆看了一眼包袱,又打量了一下這一雙男女,細細地觀看了他們的面貌,嗓音嘶啞不清,道:“坐。”
龍道婆的聲音男女難辨,程懷仁與沈玉憐聽罷都有些詫異。
待二人坐下,龍道婆抽起肩上的菸斗,從菸袋裡捻了些菸草進去,往桌上敲了敲,點燃後塞進黑色細布蒙面裡後的嘴巴里,抽了一口。
就這麼一瞬間,程懷仁便看見龍道婆下巴上長滿了噁心的東西,像潰爛的瘤子,看一眼便想吐。
連忙垂下頭,程懷仁低聲道:“是家母使晚輩來見您。”
龍道婆那雙魚目一樣的眼睛,絲毫不為程懷仁的神色所動,抽了一口煙,嗯了一聲道:“我與你娘本是同宗,祖上欠下沈家一個人情,你有什麼事兒就說罷。”
龍道婆小時候也姓沈,後來這一支沈家都死光了,她娘改嫁,她便跟去了龍家,改姓龍。但沈蘭芝祖上對她們沈家的恩情,她一直記著要還。
反正報應再來世,這世賺的錢這一世就快活,龍道婆不在乎多做一樁惡。
程懷仁便告訴了龍道婆,他要一個人的命!
“那人與你什麼干係?”
程懷仁便把他與賀雲昭的淵源說了一遍,龍道婆聽罷皺了皺眉,道:“她名義上是你長輩,弒父弒兄天誅地滅,弒長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可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不論來世如何吃苦受罪,這一世我要看到她死!”
龍道婆摸出一張黃色帶紅,硃砂寫滿符咒的符紙給程懷仁,聲音分外難聽,道:“這符紙用我的血水浸泡過,將她生辰八字,拿硃砂寫在紙上,一起燒了把灰化成水,撒在她身上。她會離魂而死。”
程懷仁將信將疑地接過符紙,道:“這樣就有用?”
猛烈地抽了一大口煙,龍道婆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兄妹倆對視一眼,拿了東西便離開了。
他們走後,龍道婆揭下蒙面,用巴掌大的銅鏡照了照,半張臉醜陋無比,半張臉尚能看出風韻存留。彈指之間,她的尚算光滑的半張臉上,又長出了一顆新瘤,逐漸潰爛。
看著面孔嗤笑一聲,龍道婆又看了看胯.下多餘之物,她連自己是男是女都不清楚,長相什麼的,就更不重要了。
……
大年初一的夜裡,程懷仁就把符紙同賀雲昭的生辰八字一起燒成灰,和著水化了。抱著小竹筒裡的灰水睡了一夜,他第二日早晨便去了榕院請安。
賀雲昭很驚詫,程懷仁居然還會來向她請安,看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派人去把程懷仁請了進來,賀雲昭遠遠地坐在羅漢床上,讓他就站在屋子中間說話。
待月和抱雲警惕地看著他,幾乎將他攔在賀雲昭半丈之外。
程懷仁詭異地笑了笑,道:“姑姑,我有一樣東西要送給您。”
開啟竹筒,程懷仁一步步地走近賀雲昭,卻被兩個丫鬟攔著,他舉起竹筒道,一股子菸灰味兒傳來。
賀雲昭皺眉道:“什麼難聞東西?拿走。”
待月抱雲以為是什麼有毒的東西,伸手便要奪過去,程懷仁拼盡全力往賀雲昭身上潑了去,卻只沾到了她的衣角。情急之下,他喝了一大口,撲到賀雲昭身邊,噴了她一身。
汙穢的紙灰水沾到賀雲昭的胳膊上,她嫌惡地看了程懷仁一眼,怒斥道:“你瘋了麼!把他給我拖出去,好生教訓一頓!”
程懷仁看著一直精神奕奕地賀雲昭,嘴角還淌著灰水,喉嚨口全是澀味,他瞪著眼睛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股子灰味兒,讓賀雲昭想起了死前的那場大火,也是嗆人的味道,充斥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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