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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能感知到。
老婆婆很清楚，擁有這種神識凝聚力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不是！”沈翔笑了笑道：“老婆婆，你是客卿長老嗎？不知如何稱呼？”
“我是坤敏，來此當客卿長老已有十來年！”老婆婆笑道：“小兄弟，你對我的符紋有何看法？”
聽見這個名字，沈翔就肯定是坤祖婆婆！
和他猜想的一樣，這個坤祖婆婆居然冒充客卿長老出來透氣，這恐怕就連大坤門的高層都不知道吧！
大坤門的長老和掌教，都已經換過很多次了，而且坤祖山莊所在的地方很荒涼陰森，他們可能從來都沒見過這位老人家的。
沈翔皺眉看著石碑上的符紋，沉吟不語。
“小兄弟，你但說無妨！”坤敏很溫和笑道。
“很差勁！”沈翔說道。
“胡說八道，坤……坤敏婆婆的符紋水平，在聖域雖然算不上名列前茅，但排進前百也是毫無問題的！你要知道，聖域那麼大，懂符紋的很多，能進前百就意味著水平位於頂尖！”
在坤敏身邊的那位女子，立刻嚴肅反駁沈翔。
“付圓圓，我都說了多少次……別再說我是什麼符紋水平前百的……”坤敏搖頭一嘆道：“圓圓，你剛才的語氣太沖了，快向這位小兄弟道歉！”
這下，沈翔和柯雨萌都確定，這個名叫付圓圓的女子，就是付玉雅的姐妹！
“公子，對不起！”見到坤敏生氣，付圓圓也很驚慌，只能連忙道歉，但從她的神色看，依然很不服。
“婆婆，你……你為什麼要那麼謙虛？這人明明什麼都不懂的！”付圓圓咬了咬唇，還是忍不住低聲道：“我剛才是真的替你感到生氣！”
“因為他說得很對！我刻在這塊碑上的符紋，確實很差勁！”坤敏說道：“圓圓，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付圓圓愣了愣，她也是在學習符紋，在年輕一輩中，她的符紋水平極高。
可坤敏刻在碑上的符紋很深奧很複雜，付圓圓根本看不懂！
回答自己看不出來？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很菜？但硬要說坤敏的符紋水平很高，可坤敏婆婆自己都承認很差勁了！
“你到底能不能看懂！”坤敏語氣稍微嚴厲了些。
“我看不懂！”坤敏咬牙承認，但依然很不服，便對沈翔道：“那他說很差勁，差勁在哪裡？可否能說個一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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